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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为证·文脉悠远|文化学者和考古专家众人谈:通过考古看贵州
贵州文化网 发表于:2024-04-03 17:02:53 来源:当代先锋网 作者:舒畅 点击: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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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著名文化学者顾久认为,关于人类的起源,无论依据哪一种学说,贵州的人类历史都比较早。

  在贵州贵安招果洞遗址入选“2020年度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后,顾久结合自己关于人类历史的大量阅读后推测:“当时地球处于冰冻之中,人们靠狩猎采集为生,无力筑屋,只能托身山洞,而贵州相对温暖、山洞很多、动植物资源丰富,于是成为古人类理想的生存之所。而骨角器多,说明这里的人有智慧、加工水平高,骨针能带来温暖的衣服,骨铲能挖掘地下的根茎,生活得相对其他地方丰裕。但随着一万年前的地球变暖,冰雪解冻,洪水冲积出大河流域松软肥沃的土地,于是农业在大河流域产生,文明也随之伴生。而贵州的山地与水源均不太利于农业,此地的先民遂迁徙而往他处谋生——锐棱砸削器的扩展似乎也能说明这个过程。后来其他地方人满为患,又重新迁回了贵州。”因此他认为“贵州是个移民省”之说不够准确,应改成“贵州后来是个移民省”更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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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果洞遗址考古发掘现场。

  招果洞遗址的考古发现,也让毕生从事历史研究的范同寿震撼,“内心尤其感到喜悦和振奋,因为它为拙著《贵州历史笔记》中‘中国南方的古代文明完全堪与北方的黄河文明比肩’‘上溯到石器时代进行考察,就很容易发现,在那漫长的历史岁月中,南方和北方史前文明的发展几乎是同步的’这一观点,提供了更为有力的考古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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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章可乐古墓出土的套头葬。

  1982年毕业于四川大学考古专业的梁太鹤先生,曾先后任贵州省博物馆副馆长、贵州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所长,参加过兴仁交乐汉墓群、赤水马鞍山崖墓群、普安铜鼓山遗址、赫章可乐古墓群等大型考古发掘研究工作,其中赫章可乐遗址是贵州第一个独立进行并获得“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的考古项目。据他回忆,赫章可乐遗址入选“2001年度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时,“我们正在普安铜鼓山遗址进行考古发掘,没有任何期待准备。不记得是谁最先听到消息嚷出来,立马,发掘工地上爆发一片欢呼!”“这带给贵州考古团队一种极大的信心。用当下流行语,叫提升了文化自信。贵州考古团队,无论是规模、硬件、软件,远进入不到全国‘第一梯队’。但我们却能够以自己的坚持和工作,让贵州的考古资源发出炫目光彩。”

  作为贵州考古事业创立和最初发展阶段的亲历者和见证人,梁太鹤对20世纪80年代初贵州考古工作的状况记忆犹新:“工作第二年我参加在贵州的第一次考古发掘,地点在铜仁松桃。路途不易,所有的工具、木箱等,要装在运输公司大客车的顶棚,路上开整整一天,黑尽才抵县城。第二天在县招待所租棉被枕头,雇手扶拖拉机,连人带物再颠簸一天抵达工地。发掘队三人,最贵重的设备是一部双镜头海鸥照相机,配搭几个珍贵的120黑白胶卷。这样的考古故事一直要讲到上个世纪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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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章可乐2000年考古发掘现场。

  相比梁太鹤,现任贵州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所长的周必素和贵州省博物馆馆长的李飞,算是赶上了当下考古热、文博热的“幸运儿”。

  “贵州,因为远离中原腹地,多山的地理环境,导致土壤并不肥沃,传统农耕文明落后,很长一段时间是经济落后和文化稀薄之地。”周必素说,“贵州考古一直被人疑问:贵州有挖的吗?能挖出东西吗?而我们8项‘十大考古新发现’的入选,说明贵州不光‘有东西’,而且还有‘好东西’”。

  500处史前洞穴遗址,年代从距今30余万年到1万多年前,呈现出比较完整的贵州早期人类发展年代框架和演变脉络;对牛栏江、乌江、赤水河、锦江、清水江和北盘江等江河干流及其支流沿岸的旷野遗址开展的流域考古,则揭示出部分人群逐步走出洞穴,沿江河分布的新型居住和生存方式,以及文化沿河流通道传播的路径,奠定了贵州多彩文化的基本格局;战国至汉唐考古,揭示了贵州是战国以来不同民族政权融入多民族国家历史进程、推动形成统一多民族国家的一个重要节点;宋元明清时期的考古,体现了贵州是中央对边疆地区实行羁縻·土司制度管理的重要区域,有着丰富的历史遗存;贵州民族成份众多,悬棺、石板墓、岩洞葬等遗存反映了贵州各民族人民的丧葬习俗和艺术观;丰富的矿产资源,如汞矿、铁矿、铅锌矿等,又让贵州的冶金考古资源丰富……

  “以上各时段、各类遗存的发现,丰富了对贵州历史和文化认知的实物见证。考古的成果,将贵州历史串成线、连成片,拼接出一部部活生生的历史书,是贵州历史的最生动读物,直接彰显着贵州历史和民族文化的魅力。”周必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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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公山遗址典型陶器—细长颈瓶。

  考古与博物馆是文化遗产工作的两个不同阶段,前者以发现与阐释为己任,后者以展示与传播为职责。贵州省博物馆馆长李飞认为:“考古成果极大拓展了我们对贵州这块热土的认知,这是其他学科无法取代的。考古发现与文献记载的相互结合,勾勒出多彩贵州悠远的历史深景,今日之多彩源自历史的多彩,探索过去是为了更好地理解当下。”博物馆的大量藏品源自考古发掘(但不仅仅是考古发掘品),“如何利用这些文物讲述有意义并且有趣的故事,让观者在体验中沉思并有所得,使文物真正活起来,这是博物馆永远的追求。”作为博物馆工作者,使命在于通过博物馆语言对考古成果进行生动演绎,让更多的人聆听到历史的声音,看到历史深处的美,从而激发文化自豪与文化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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