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5日,由中央网信办网络传播局指导,贵州、广西、云南省(区)党委网信办及光明网共同主办的“多彩民族有多彩”网络主题活动走进贵州省铜仁市印江土家族苗族自治县,从印江博物馆到村口的花灯戏,看这个奇妙博物馆里的土家族印记如何走向现实,那曲花灯戏如何唱过百年。
在位于印江自治县龙津街道书法广场南侧的印江博物馆三楼展厅里,用三个专题介绍采用了现今先进的陈展方法和技术手段,再现历史事件雕塑,印江传统村落场景布置,现代声光电立体影像,数字技术视觉体验等,让观众可以亲近接触到鲜活的印江历史文化和人文风情。
这些文化与风情是历史,也是现实。在印江,一个个文化、一门门手艺都被传承,这个奇妙博物馆里有印江少数民族的前世今生与未来。
博物馆里的花灯 村口鲜艳的花灯戏
在印江博物馆里,走进第三专题,明艳的花灯被挂在天花板上,放在台上诉说着花灯戏在这里的过去。
花灯,集演唱、音乐、舞蹈、彩灯于一体,在印江流传十分广泛。花灯有“锣鼓灯”和“丝弦灯”之分,锣鼓灯用锣鼓伴奏,唱腔古朴。丝弦灯增加了弦乐伴奏,唱腔多民歌小调。演出时配以各种纸扎彩灯。
在印江博物馆的挂着的花灯
传统花灯为二人花灯,人物只有丑(阿哥)、旦(幺妹),后来增加人物,增加故事情节,向戏剧发展称“灯夹戏”,促进了花灯戏的诞生。花灯戏的演出在印江有很广泛的基础,音乐和形式都很有特点,是贵州东路花灯的代表,列入贵州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
在新寨镇团山村口,年近80的花灯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周和平正在和他的徒弟何荣彩正在上演一场精彩的《卖花郎》花灯戏表演。
周和平(左)和徒弟何荣彩(右)正在表演花灯戏《卖花郎》
周和平从12岁就开始跟着剧团的师傅学习花灯戏,从生角学到丑角再到旦角,作为师傅的关门弟子,他的演出层次、步伐眼神和手势等都要做到最好。
“以前演花灯戏还会被人说,因为演的是旦角。但是因为喜欢所以就坚持下来了。”周和平说,优秀的传统文化如果没人喜欢就丢了,如今他年近80仍然带着徒弟在大型活动中表演,也只为了让花灯戏让更多人喜欢。“我要唱到我死的那天。”周和平说起关于花灯戏,眼里有光,滔滔不绝地介绍,说到高兴之处还会唱起花灯戏。
周和平(左)和徒弟何荣彩(右)
如今,他希望能有更多人继承花灯戏,喜欢花灯戏。
博物馆里的傩堂 戏台上逗趣的傩戏
“让我们有请印江自治县木黄镇七百渡村秦氏傩坛中的:秦松江、秦智伟、吴芬给我们带来《秦童挑担》中的插戏《大姨妈说媒》。”话音刚落,演员戴着傩戏面具就说着唱词就上场了。
三人接地气的唱词、逗趣的互动让在场的观众们笑声不断。
傩戏《大姨妈说媒》正在上演
印江傩堂戏是省级非遗项目,在印江博物馆里有一个小傩堂展示着印江傩戏。
傩堂戏是傩祭法事结束后开洞娱人唱的戏。傩堂戏剧目有正戏和杂戏之分;正戏,即由唐氏太婆和尖角将军请出锁在桃园三洞中的24个面具,它代表24出神戏,分半堂戏和全堂戏,半堂戏12个剧目,全堂戏24个剧目。《秦童挑担》属于下半堂戏。正戏出场人物较少,少则一二人,多则七八人,故事情节较完整,但艺术上亦比较粗糙,只初具戏剧的某些要素,可从中看到傩祭向傩戏过渡的痕迹,如《开路将军》《引兵土地》等;也有故事情节较复杂的,它的取材或神话传说或历史故事或现实生活,人物设置、情节安排、语言提炼等都较为合理。
贵州傩堂戏非遗传承人秦仁军
“印江傩堂戏和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就像《大姨妈说亲》就体现了人与人之间如何相处,也提示大家在生活中要有自知之明。”贵州傩堂戏非遗传承人秦仁军说,印江傩戏与其他地方傩戏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印江傩戏都在教大家一些人生道理,并且傩文化在印江分布很广并且保持得非常完整。
这都得益于每一个在努力做文化传承人的人。
印江博物馆内的傩堂
博物馆里的坚守 舞台上的传承
印江博物馆里用一整个坚守专题,展现印江非物质文化的传承,最后罗列的非印江自治县省级、市级、县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记录着每一个为印江民族文化努力的人。
在《卖花郎》后登场的是傩戏“马马灯”《推车跑马》。“马马灯”是印江流传的一种独有的民间艺术形式,对老百姓而言“马马灯”是乡间地头的“草根戏剧”,更是拜年讨好彩头的喜庆表演。该节目主要讲述了赶车马夫与推车人在行路途中发生矛盾冲突,后来结为兄弟结伴而行发生的一系列风趣幽默的故事。节目中融入土家族人民喜闻乐见的长号唢呐民族民间表演形式,为现场的观众呈现了一场印江非遗文化记忆的盛宴,加深了广大市民对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的认识、了解。
《推车跑马》表演现场
其中两位表演者田庆权和田儒恩都是75岁左右的年纪,但在舞台上表演却没有年龄痕迹,他们跳、跑、走、唱都保持着极高的水准。
“以前我们都是过年的时候去唱,因为我们这个节目一出现就代表要过年了。”田庆权说,节目是为了帮助农户家祛除瘟疫,“很多人看了我们的节目,想跟着学习,但是我们会先接触磨合,看这个人是不是适合做这个。”
田儒恩作为田庆权的老搭档,一直秉承着保持好身体以教会更多人的理念,保持着自己的身心愉悦。
“我老伴每天早晚都拉着我出去散步,有时候遇到跳广场舞的,我会在旁边走来走去,别人还以为我怎么了,其实我就是在练习。”田庆权说。
在老一辈的感染下,今年27岁的吴勇进来自印江紫薇镇,他在村里文化氛围和长辈的影响下,还是决定跟村里的长辈学习花灯戏,“也是不想让它失传。”
这里每个人说起自己所擅长的技艺,总是滔滔不绝,他们生动可爱。在印江,这里的民族文化不只在博物馆里,它们立体、富有生命力。
印江博物馆前的土家族表演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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